神仙亦时有,公子间时无。公子世岂无,不如公读书。
神情俊朗自仙骨,清淑之气钟扶舆。娟娟夜月明瑶瑜,灿灿秋水涵芙蕖。
既不爱臂鹰逐兔驰飞菟,又不喜杨花扑帐斟流酥。
心之所乐者,左置史,右列图。笔床茶灶胜具俱,衣冠文物来群儒。
清宵管弦罢歌舞,白昼翰墨供欢娱。列职于春官,复能以礼乐致主于唐虞。
主上眷顾桓渠渠,功臣世胄有如此。风雨乔木清敷腴,公子可谓间世无。
且闻有巙山,乃是公所居。清泉白石日辉洁,幽花野草春扶疏。
山中桃李亦仙品,风月迥与人间殊。公犹神仙山蓬壶,惟公与山闻京都。
蹇予抱大拙,来此亦已久。既不能弹铗干田文,又不能学求齐以吹竽。
世尚誇诈吾迂阔,吾笃信义人浮虚。凿圆枘方,龃龉不相入。
旦夕惟有食破砚,迩来冰冻砚亦枯。然亦甘崎岖,乐此无怨吁。
进退必以正,求为圣人徒。闻公高谊压千古,所以愿曳侯门裾。
其足非趑趄,其口非嗫嚅,其诗非狂亦非谀。尝闻昌黎言,以为古来王公布衣前后常相须。
乃可千载垂名誉,吾意若此公踌躇,遇与不遇天何如?
刘鹗(è)(1857年10月18日—1909年8月23日),清末小说家。谱名震远,原名孟鹏,字云抟、公约。后更名鹗,字铁云(刘铁云),又字公约,号老残。署名“洪都百炼生”。汉族,江苏丹徒(今镇江市)人,寄籍山阳(今江苏淮安区)。刘鹗自青年时期拜从太谷学派南宗李光炘(龙川)之后,终生主张以“教养”为大纲,发展经济生产,富而后教,养民为本的太谷学说。他一生从事实业,投资教育,为的就是能够实现太谷学派“教养天下”的目的。而他之所以能屡败屡战、坚韧不拔,太谷学派的思想可以说是他的精神支柱。
正义高祖初定天下,表明有功之臣而侯之,若萧、曹等。 太史公曰:古者人臣功有五品,以德立宗庙、定社稷曰勋,以言曰劳,用力曰功,明其等曰伐,积日曰阅。封爵之誓曰:“使河如带,泰山若厉,国以永宁,爰及苗裔。”始未尝不欲固其根本,而枝叶稍陵夷衰微也。
余读高祖侯功臣,察其首封,所以失之者,曰:异哉新闻!《书》曰“协和万国”,迁于夏、商,或数千岁。盖周封八百,幽、厉之后,见于《春秋》。《尚书》有唐虞之侯伯,历三代千有余载,自全以蕃卫天子,岂非笃于仁义、奉上法哉?汉兴,功臣受封者百有余人。天下初定,故大城名都散亡,户口可得而数者十二三,是以大侯不过万家,小者五六百户。后数世,民咸归乡里,户益息,萧、曹、绛、灌之属或至四万,小侯自倍,富厚如之。子孙骄溢,忘其先,淫嬖。至太初,百年之间,见侯五,余皆坐法陨命亡国,丰耗矣。罔亦少密焉,然皆身无兢兢于当世之禁云。
居今之世,志古之道,所以自镜也,未必尽同。帝王者各殊礼而异务,要以成功为统纪,岂可绲乎?观所以得尊宠及所以废辱,亦当世得失之林也,何必旧闻?于是谨其终始,表见其文,颇有所不尽本末,著其明,疑者阙之。后有君子,欲推而列之,得以览焉。
东风花外小红楼,南浦山横眉黛愁。春寒不管花枝瘦,无情水自流。檐间燕
语娇柔,惊回幽梦,难寻旧游,落日帘钩。
吹箫声断更登楼,独自凭栏独自愁。斜阳绿惨红消瘦,长江日际流。百般娇
千种温柔,金缕曲新声低按,碧油车名园共游,绛绡裙罗袜如钩。 因观《花间集》作
香腮玉腻鬓蝉轻,翡翠钗梁碧燕横。新妆懒步红芳径,小重山空画屏。绣帘
风暖春醒,烟草粘飞絮,蛛丝落英,无限伤情。